“话可不能这么说，比起前几年已经好上不少了。”程叔动了动嘴唇，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
“前几年？我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词汇，前几年是怎样的？”苻歇也有同样的方式和程叔交谈。
“该怎么说好呢，只能说当时这妖孽让局里无时无刻弥漫着‘菊花残’与‘橘花残’的氛围。”
“当时的叶析可是局里第一美人让，不少人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拼了老命地想挤进局里，当然，也有一部分知道真相后，选择辞职。”
“这么惊悚的吗？等等，一部分？其他的呢？”
“啊，这个啊，他们表示只要脸好看，至于是不是多个部件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让苻竹倒吸一口凉气，抬头去看叶析，他正在和杨浔交谈着什么，她觉得自己已经不能用正常的目光去看叶析了。
“那时，局里正经历完一场苦战，惨胜过后就是人手稀缺，那时局长费劲心思让叶析进入局里，现在想来，也是良苦用心，为局里解决了人手不足的困局。”
“这么说来小秦好像就是因为叶析才从成都来的吧，我依旧记得她那时还以为叶析是女性，知道真相时的表情别提多有趣了。”
“也多亏了古澜德，及时收了这妖孽，阻止了受灾面积的扩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最后程叔发出总结性感慨，苻歇也发出感慨，竟然不是用受灾人数来形容，太可怕了。
“叶析可是同时提高了局里的就业率和辞职率。”
程叔又重复了一遍，话语中多了一丝异样的情感，苻竹不知道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感，感觉是一种感激中带着哀叹。
“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那种事说笑，唯有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才知道这是多么的不容易。”
苻竹听了陷入了沉思，程叔明显话中有话，又不愿意点明。
叶析的事迹听上去是多么的荒诞，其光鲜亮丽的背后是什么，却无人可知。正如程叔所说的惨胜，惨胜究竟是一幅怎样的场景，怕是无人会在意，因为都被叶析所挡住了。
“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叶析结束了和杨浔的对话走了过来，笑容一如既往地甜美。
“不方便的不用勉强。”
似乎看出了苻竹她们的心思，并没有强求她们说，这点心思细腻让苻竹想起她们在昏暗充满铁锈味的货车厢里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那时的苻竹被苻歇藏在怀里，通过微弱的光，她看到那个男人，用温柔的语言安抚她们，向她们伸出纤细可又平稳的手，仿佛风吹雨打但不会动摇。
苻竹想，叶析可以被那么多人喜欢，凭借的决不只是他的美貌，应该还有他那颗温柔的心。
“对了，差点忘了这个，给！”
叶析将玉环垂下，只是那原本的金属链子变成的两根红绳。
“这上面分别刻有你们的名字，这个是苻竹你的。”
苻竹想接过叶析交过来的玉环坠子，却被苻歇叫住。
“姐姐，你忘了，我们互换过的。”
苻竹听了，似乎有这么一会回事，想着苻歇没必要骗自己，便接过另一条项链。
“肚子很饿了吧，等一会儿，我带你们去吃晚饭，有什么想吃的吗？”
“这个，”这让苻竹苻歇有些伤脑筋，吃饭这种事，虽然说让她们做选择，但这里头的学问可多了。首先苻竹她们和叶析关系并算不上亲密。应该保持客气，虽说叶析并不会在意这点，可这点礼节苻竹觉得还是要注意的。
“这样吧，不如你们告诉我你们不喜欢吃什么吧，我来提议。如何？”
这让苻竹不得不称赞叶析真懂情商高，他察觉到苻竹她们的困难，索性把填空题换成选择题。
就这样，她们很快敲定了主意，不过由于程叔他们还有工作要忙，并无法和他们一起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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